![]() 贵州学派著名文化学者殷平代表贵州学派在贵州省工艺美术馆开展仪式上讲话。 开来的车不够坐,剩下四人,勾先生叫我们等他回家开车来载我们。沈先生说:没有必要,我们打车去好了。贵阳有好几个森林公园,老贵阳人说的森林公园单指就在城边边的,位于图云关的森林公园。殷先生告诉了喝茶地方的大致位置,我们打了车直奔森林公园而去。我们同行的三人,出租车驾驶员都是老贵阳人,自认对森林公园再熟悉不过。沈先生说:他父亲抗战时的高炮阵地就在图云关旁,经常去。王先生说:我以前每年至少要十几次到森林公园写生,森林公园的旮旮旯旯都走遍了。我说:我写的几篇散文还记叙了少年时小朋友相邀到森林公园采蘑菇,摘茶树泡,茶片,打野樱桃的事。近几年,同学聚会,朋友聚会也少不了到森林公园里的山庄,吃吃喝喝,打牌唱歌,一玩就是一整天。 出租车进了森林公园,按殷先生的讲述,看见路边,停车场停了不少车,森林中也隐隐看见不少的游人,估计我们要到的目的地就在附近了。出租车留下我们返程。眼前是一个岔路口,向左走几步,有游人或在草坪铺的地垫上享受自带食品的“野餐”;或在林间空地上打羽毛球;或在凉亭里休憩。没有看见有任何休闲山庄之类的房舍。右边这条路寻下去,也是这样。站在林中,不辨方向,也不知喝茶地方的具体位置。我们三个自诩对森林公园熟悉得不得了的老贵阳人傻眼了。这时我们才知道,面对绵延十几公里,占地3900多亩的森林公园,森林覆盖率达90%以上的林海,四通八达的大路,小径,敢称熟悉,实在是有井蛙之嫌了。沈先生联系了殷先生,他们已先期到达目的地,实际他们在的地方,离我们也就三百多米的距离。按他们发来的位置,在手机导航指引下,很快与殷先生他们汇合。 停车场边的树荫下,殷先生车上常备的折叠桌椅已摆好,气炉子上的水已烧开,茶壶里泡好的茶浓浓酽酽的,透着琥珀色的亮光。大家围坐在桌边,喝茶、嗑瓜子、聊天、玩手机。邻居是一家房车家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房车边支好的凉棚下,麻将桌上,雀战正酣;老人们坐在折叠椅上闭目养神;孩子们各自在一旁玩耍。殷先生与他们已熟稔,大家都是常到此休闲的常客。每次都在自己固定的位置,相互交谈的话题也天南地北,海阔天空,无拘无束。观察了,可能是约定俗成,到森林公园来休闲的游客,没有乐器发烧友,也没有广场舞大妈,自然也就没有了喧嚣,只是一个字;静。安静、心静,任由时光静静淌过。凉风在林间穿行,饱含负氧离子的空气甜甜的,慷慨地将人们熏得神清气爽,舒舒坦坦的。并不是一昧地安静,树上的蝉鸣声不绝于耳,一秒钟也不停息。是嫌人们打扰了它们宁静的家园?还是给人们的到来增添一分野趣?殷先生说:这些蝉鸣是有时间性的,最多到晚上八点钟他们就不叫了,一只也不叫,一声也不吭,好像是集体收工了。你写文章可以把这些写进去。我说:那我就这样写:蝉儿们不内卷,绝不加班!就像现代职场上那些像工蜂一样忙碌的职场人所渴望的,有序的,有忙有闲的规律生活一样。 ![]() 晚餐后,将垃圾收拾好送往垃圾点,殷先生提议的下一个节目开始:林中散步。行走在林间道上,没有车辆,也少见游客。没有了蝉鸣,森林里万籁俱寂,满目葱茏。森林公园的树木以马尾松为主,也有红豆杉、珙桐、桫椤、柳杉、古银杏等珍稀树种。林间的空隙处,露出了一方蓝天,晚霞在天边燃烧,云彩都被镀上了一道金边。隐隐可见贵阳城里的高楼大厦已有灯光在闪烁。王先生不愧是画家,对构图有着不寻常的敏锐感,善于捕捉画面。他用手机拍了照,顿时一幅优雅的图片呈现在眼前:森林的绿与蓝天、晚霞形成了明显的明、暗对比,森林的静与远处城市灯光的跳动又形成了静与动的对比。这是一张照片,也是一幅色彩丰富的油画作品。久已不动笔的王先生说:哪天我还要背起画板来这里写生。 坐车进城。森林公园的出口处,下山的车辆络绎不绝,还有点小堵车。看来到森林公园来休闲的游客还不少。以森林公园的庞大容量,来这里休闲的人再多,每个人都应该可以找到自己的一块清静之隅。不到旅游景点,不去度假山庄,不进“农家乐”,直接投入大自然的怀抱,与其说这是贵阳人一种新的休闲方式,不如说这是贵阳人的一种新的生活态度,当然也是贵阳人的一种福分,是适宜的气候条件,良好的生态环境,是大自然对贵阳人的一份慷慨馈赠! (晓歌编辑) (责任编辑:晓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