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4/一/上班/优/阴/20/26/西风3/2023/06/05/）

【小小说】：

南方的大雁

老牛。

【题记】：

大雁，为何非要往南飞的呢？那是为了过冬、越冬和躲过这个严寒的冬季的呀……还是——

还是——

——老牛。

【小引】：

老许，终于退休了。那么，他终于可以完成多年的夙愿啦！那么，那是什么的呢？他要去看看自己曾经学习、工作和生活过的几个北方城市的啦！是的。经过几年的酝酿、储备、筹备和联系等等，以及，该做的功课之后，于是，他就从沈阳开始的吧……还是？

沈阳。

老许的到达，那么，老王最最开心的啦！于是，他就召集了当年的小伙伴们。

老许呀……你有多久没来过了？

哦，十多年了吧。

那么，当年，你为何非要走的呢？

哎呀……老王，这个你也是知道的。不就是为了她么！

哦……于是，老王，也就不语了。老王知道、深深的知道：老许，为了她……早就不干了。

那么，她，还好么？

啥……你不知道么？老王十分的费解了。

是的。

她，在去年初，就走啦……

哦，啥病？

哎呀，我说老许呀！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呢？

真的不知呀！

听说就是那个乳腺癌呀！

哦，太可惜啦。

哎呀……都是这个害人的新冠的呢……老王的欲言又止，使得老许，也就不好多问了。

哦……于是，老许就特别的伤心了。为何？那么，自己当初为何就要走的呢？是啊，不走不行的呀！于是，他就想起来了在桃仙机场分手时的情景了……那是不得不走的呀？

是的。有许多事情，你都无法预料的呀？还有，也许，当初你都是没有办法的、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到了后来才证实：那，就是最好的办法的呀？！

是的。由于她的离去，也就给老许带来了诸多的伤感了。于是，这个伤感一直围绕着他？使他茶饭不香、使他云里雾里，使他都不知道这4天都是怎么过来的？于是，吃了许多的降压药、也是没有降下来了？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和晕头转向的呀？还有，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此次之行，是不是有啥不祥之兆、不该来的呀……还是？

不过，老许，就是老许的呀！为何？他的把控力、自制力和治愈力等等，还是有的，都是极强的呀？再说了，也不能坏了老王的一片赤诚和诚意的呀……老许，都是这样：不露声色的硬挺过来了。是的。旁人不知，其实，老王，那是最最清楚的啦。

分手的时候，终于来到了。

老王，还是到火车站（南站）来送送老许了：

保重啊，老许！

知道。没事的。

好！到了，给我吱一声的呀……

好的。

那么，你几时再来呢？

也许，明年吧！

好。一言为定，我等你！

好的。

……

其实，老许自己都不知道了。为何？他是把这一次都当成了最后一次的呀……为了不使老王伤心的呀？是的。其实，老王也是十分清楚的。为何？她，都不在了，那么，老许，还会再来的么？是的。那是绝对是不可能的啦！有时候，为了一座城、一个人的呀？是的。这一点，老王，还是搞得清楚的。

是的。有许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心领神会的和心有灵犀的呀……老王，毕竟都是过来之人的呀？那么，也就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了。其实，老许，又何尚不是的呢？

坐在高铁上，老许，想到了许多、许多的呀……

大连。

老许，来到大连之后，第一个就找到了老于。

呀，老许，是你么？

是的。

你有多久没来了？

不下40年啦……

哦，40年？

对。

那么，这40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呢？

这……是的。老于不问倒好、一问就将老许给问住了。是啊，人生，还有几个40年的呢？

……

次日。

老于，就带着老许来到了火车站和码头的啦……老许，这个激动呀；这个难忘呀；这个回忆呀；这个……这个的呀……

老许，你看看谁来了？老于头忙喊他。

你是——

怎么，老许，我都不认识了么？一位老太太笑眯眯的望着他。

您是——

我是小陈呀！原来的广播员呢。

小陈？

对！原来你买的那套《红楼梦》，不都是我给你留着的么？

哦……于是，老许这才想起了：小陈，系他们船上的广播员了。同时，还是兼书店的营业员了。

那么，老宫，好么？

好！老宫，就是她的老公呀！老于补充道。

啥……当时，你俩的保密工作，可是够好的呀？

哎呀，老许呀，这不，不都是跟你学的呀……你和小叶怎么样呢？

什么呀……这都哪跟哪儿的呀！

没有？

肯定没有的事情呀！

那么，她，老是盯着你干啥呢？

没有老盯着呢……是的。老许，还想起了她，当年还挺着个大肚子来厂里找他了。为何？为了证明小王（他们的组长），强奸她呀……这个怎么证明的呀？如果，他可以证明的话，那么，他自己也是强奸犯了？！

……

于是，不久，老宫也来了。

老许，谢谢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啦？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

于是，在老于的带领下，他们还是来到了当年的海员俱乐部了……

后来，小宋、小张和小曹等等老同事都来了。其实，都七老八十的啦？于是，一场久别的老同事，再一次的举杯庆贺的啦……

是的。老许是非常激动的！为何？老同事们都没有把他给忘记了。是的。这，就足矣！

其实，老许的满足感，那都是很低、很低，很低的呀！是的。他再来大连看看……就此生足矣。《大连好》男声四重唱的歌声，又在耳边回响的呀？

京城。

老许，还是来到了鼓楼。于是，在一个胡同口就遇见了一位戴着红箍的老太太。

您好，请问您找谁？

哦……我是来找我的老同学呀！

老同学？

对。

叫啥？

如果，我还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叫延春芳吧？

延春芳？

对！

国旺的？

对！

五一班的？

对！您怎么知道的？

您是……老太太眯起了眼睛，可是端详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

您怎么知道她叫延春芳的？

我和她的老是同学呀。

敢情，老同学？听您这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对！上海的。

上海，我们似乎没有老同学的呀？

啥？您和延春芳也是老同学？

对！

那么，我们就是同学啦！您是——

我姓孙呀！

哦，孙……孙明书？于是，老许就叫了出来！

呀！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

哎呀……老同学，是我呀！老许，许建军呀！

许……建军？是你么……

是的。是我呀！于是，老许就特别的激动了。为何？没有想到在路口就遇见了老同学？

……

莉莉，还好吧？莉莉，原系老许的同座的呀。

怎么……那么您和她、没有联系的么？

没有。

她，嫁到香港去了……

哦，那个太可惜啦！

这个么……您就不对啦！现在香港都回归多少年啦？

对！也对。那么，娜娜的呢？

好！很好呀。

还有胡晓兰呢？

也很好！

还有陈涛、王冠生等等，都还好吧？

好！都很好呀……呀，建军呀，你都记得呀？

对。怎么不记得的呢？我又没有老年痴呆的呀！

好。这样吧，晚上，我来召集他们，咱们见个面、好好的聊聊的呀……

好！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半个世纪了……

哦，那时，我们都是少年的呢？

对！哦，对了，刘老师，还好么？

不知道呀！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过了。

哦，那么，梁老师呢？

也不知道了！您看：我们都七老八十的啦……

唉——往事不堪回首呀！

没事的。回来……还是那个少年么！

好。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

说定了：晚上，老北京火锅店，不见不散了！

好的。一定！

回见了您嘞……拜拜！

拜拜……现如今北京的老太太都是这么时髦的么？

……

酒足饭饱之后，老同学们都邀请老许在京城、在鼓楼多住几日的呀！可是，老许，不行的呀。为何？下面，还有几站的呀？

尽管，他也十分的想在京城、在鼓楼多住几日，甚至，他还想到温泉和延庆去瞧瞧的呀……可是，这个时间、这个经费，以及，这个人员的呀！为何？京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太大，太大的呀……

最后，还是孙明书、娜娜和胡晓兰来送老许的了：

老许，来哦……有空，就来玩吧！孙明书说。

我知道了。

以后，再来，就多住几日吧？胡晓兰道。

可以。好的。多谢谢你们呢！

只可惜啊……莉莉不在呀……娜娜，十分的伤感。

没事的！只要你们都在的呀……

是的。老许，在离开京城之后的第四年，从津门，他是来看过莉莉和娜娜的。当时，也是她和莉莉来送行的……谁知，这一送别、就是半个世纪的呀？

回吧！回去吧！没事的。只要我有空……我一定会来、再看看你们的呀……

其实，说这个话的时候，老许的眼泪都是在眼眶里打转转的呀……为何？他们都是十分清楚的：不可能再有半个世纪了……

津门。

老许，来到了塘沽。走进了新港派出所。

你老好！请问你老有么事儿？一位年轻的民警热情的来问。

哦，你好！小同志，我想找我的老同学呀……

哦，他叫么？住哪儿？

他叫李文华？

是那个说相声的？

不是。同名同姓的呀！

哦，那么，他住哪儿？

这个么……我就不知道啦！

哦，没事的。那么，他原来的单位呢？

单位，港船呀！

是，新港船厂的？

对！怎么啦……小同志，你认识？

我不认识。我知道的。我的同学的爸爸，就是港船的！

哦……我还以为是你爸爸呢？

不是。我爷爷是新河的！

哦，新河的，我也有老同学的。

那么，你老的老同学叫——

田伟啊！

啥？

怎么了……小同志？你认识？

太不认识啦！

这个……怎么讲呢？

他，就是我的亲爷爷的呀！

呀，小同志，你讲话——大喘气呀？

可不是么！你老等一会呀。（拿出手机，打过去）喂，爷爷——你老的老同学来找你老呀……

谁呀？我的老同学？你问问他……他，都叫么？

我爷爷问你老了：你老都叫么？

我叫老许、许建军呀！

爷——他姓许、叫许建军……你老都听见么？

听见了、听见了！你把电话给他——

于是，老许，就接过电话啦——

喂——建军呀……是你么？

是的。

那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孙子、在派出所里工作的呢？

这个么……我也不知道呀？

好啦！你把电话给我孙子——

好。于是，老许，又把电话给他了……

喂，孙子哎，你叫我的老同学等着！我马上就赶过来了！

……

不到半个小时。

田伟，就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了。好么，老许一看：这不是自己的老同学呀？这不是、就是马三立在世的么……于是，两位老同学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随后，老哥俩就拥抱、抱头痛哭起来的呀……

走！到家里去——

好。

爷爷，我开车送送你二老吧？

不用！我们自己打车回去！

……

随后，在田伟的召集下，全班所有的老同学几乎都来了……可是，惟独文华没有来？

有文华、李文华的联系方式么？

没有。

没有。

没有呀！

没有……

是的。老许也想起来了：他与文华，也有30多年没有联系过了……当时，是有电话的。后来，老许搬家了。于是，他就打电话给文华了。可是，打了老半天：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系空号……

怎么会是空号的呢？

于是，老许就按照当时留下的地址写信过去了……可是，不久，那信就给退回来了：查无此人？这个……于是，老许，也就不知道了？

老许，要走了。

可是，老同学非要挽留他呀！可他，就是不肯的呀。那么，为么呢？

哦，是这样的：同学们，我还要到军粮城去一次的呀……

哦……

于是，老同学们也就没辙、崴泥了……为么呢？老许的父母原来就在军粮城的部队的呀！还是——

青岛。

最后一站，老许，终于赶到了青岛。小唐，热情的接待了他。

我说……老许呀！

怎么啦，小唐？

你还记得我呀……

怎么不记得？自从上次你乘过我船之后，我就不会把你忘记的啦！

哦，谢谢！那么，今天，你找我是——

哦，没事的。就是老朋友，我来看看你呀……同时，我再看看青岛。

谢谢！小唐，坐在轮椅上，不停摇手、特别的激动了。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小唐，我看看你就走呀！

走？今晚，你走到哪里去呀？

我想，我再到栈桥上看看的呀……

好呀！我再陪你去看看吧！

这个……您，不太方便吧？

没事的。我会安排的！老丁——

于是，一位年轻的保姆就进来了。于是，只见小唐和她耳语了几句。随后，老丁，就走了……还是？

那么，晚上的呢？

是的。在老丁的安排下，老许和小唐等家人，坐着豪华的别克商务车，就来到了海边、栈桥……

到了之后，老丁按动了一个按钮，那么，一辆自动驾驶的轮椅车就开过来了，随后，老丁，将小唐很轻松的抱起来、放到轮椅上？

这个……

哦，这个，就是你们上海产的外骨骼机器人的呀！

哦……一时间，老许，也就不语了。

是啊，这个栈桥……我有多久没来过了？还有，将来，我是不是还有这个机会的呢？

小唐、小唐，小唐呀——这时，老许，就看见老丁在不停的呼喊着小唐的呀！那么，小唐到底怎么了？还是……经过老丁的及时施救，小唐，终于醒过来了：

老许呢？

在、我在的！

对不起啊……老许！

没事的。你自己多保重吧？

是的。我们都要保重的呀……

是的！

还好。小唐，还是有惊无险的呀……还是？

【尾声】：

老许，望着自己的行程……他，真的不知道说啥才好？那么，还要不要往南的呢？你比如：徐州、杭州、宁波、温州、福州、厦门和广州，以及，深圳和香港等等的啦？还是——

还是——

阿门。

这就是：

一路向北有谁知，

知道南方也不多？

多少早晚都要还，

看你看她看我周！

还是——

（18：17/）

（18：27/修改/）

（18：37/再改/）

（03：17/再改/二/上班/良/阴/20/26/西北风3/还是的也/还是/芒种/2023/0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