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0/四/上班/优/晴/初七/雨水/2/9/西北风4/5/02/18/2021/504/海上/懒牛斋也——）

【小小说】：

站在这个路口？

老牛。

【题记】：

其实，我们每天都要经过这个路口的也……

还是——

——老牛。

小引。

老马，在弥留（回光返照）之际，还是将手指指向了——东方……

还是——

于是，小瓶，也就知道了、明白了。

还是——

于是，她俯下身去，贴近他的右耳边：明天……明天——我一定推你去看看的了……

还是——

1/.

路口。

曲阳路、大连西路，终于，通车的啦！

还是——

于是，队里，就派老马去站岗的啦……

还是——

这一站，就站到了老马退休为止的啦！

还是——

2/.

回首。

只要有空。

还是——

老马，都会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来到这个曾经站过的路口的也……

还是——

为何？

触景生情的呢！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的也……

还是——

小伙子，这个路口是不允许停车的呀？老马，忙上前敬礼的了。

老家伙，走开！我们在执行公务呀……否则，将你带走了！

啥——

老马，一下子就上/来火了。在我的底盘，还有比我横的……正想发作。突然，队长，就将他扭走了……

快走吧——老马呀！

还是——

次日。报纸上就报道了：小平，访问曲阳的啦……

还是——

3/.

张望。

8号线，也通车了……

还是——

小黄车，也多起来了。

还是——

有一次。

老家的小姨，要来看望老马的啦。

还是——

于是，就约在了此地了。

还是——

结果，老马，早早地就在此地等候的啦……

还是——

可是，过了有一刻钟了，小姨，还是没有出现？

还是——

突然，小姨就来电话了——小马，你到了么？

我早就到了！可是，我没有看见你呀——

我在大连、曲阳出口处（北郊出口）呀！

我就在曲阳、大连出口处呀？！

后来，才知：他俩分别站在马路的对面等的呀……

还是——

4/.

回忆。

老马，走不动了……

还是——

最后，病倒了……住进了医院？！

还是——

可是，他的脑子里，始终都是站在这个路口的啦……

还是——

哎——那位带小孩的女同志，你慢一点骑啊！

还是——

哎——小伙子呀，你违章了……

还是——

哎——老大爷……您老慢慢走吧……

还是——

哎——

还是——

哎……

还是——

可是，始终没人——再搭理他的啦？！

还是——

有时，老马，在睡梦中，都会叫起来的啦……

还是——

5/.

胸口。

突然，老马感到：

吸气/吐气，都是十份地困难的啦……

还是——

于是，他就告诉了小瓶：

瓶啊，带好明明（外孙）的啦……等哪天天气好了，你就推我到那个路口，让我再看一眼的吧……啊？瓶——我的——瓶啊……

知道了——老马！

一定？

一定！

来来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呀……

于是，老马，就伸出了右手小手指的啦。

还是——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老马！

还是——

还没说完，他的瓶就转过身去的了……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的啦……

还是——

尾声。

是啊，老马识途呀？！

还是——

次日。

小瓶，问511医院，早早地借来一把轮椅。

还是——

慢慢地沿着曲阳路——一路向北，推过来了。

还是——

路口，到了。小瓶，俯下身去，在老马的右耳边、轻轻地告诉他……

还是——

突然，老马，就漫漫地抖抖霍霍地站立起来了——

向着这个路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还是——

阿门。

这就是：

站在曲阳大连口，

内心激荡涌心头？

来年他日再来战，

弥补过错绝非寇！

还是——

（03:40/）

（03:50/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