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5/日/休/优/阴/晴/0/6/西北风/微/02/16/20）

5/.博士。

李军，在沪一共做了有多少个单位和工种的呢……

还是——   

这个，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的啦……

还是——

有的，一天。

还是——

有的，一周。

还是——

有的，几天。

还是——

有的，几个月、几年等等的不等的啦……

还是——

不过，有两家，对他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啦……

还是——

一家是同济。

还是——

另一家，就是——复旦的啦！

还是——

在同济。

还是——

这天一大早。

老李，请你来一下么！

知道了……来了！苏总——

还是——

于是，李军，立马就放下手中的纸笔和正在书写的——培训计划的啦……

还是——

疾步地赶到了苏总的——总裁办公室里的啦……

还是——

老李，请你帮着改一下吧！给——

李军，接过来一看：

《试论城市地下空间的发展前景》

这个么……

怎么啦……有问题么？苏总不屑地望着他。

有——

嗯哼——苏总轻咳了一下。

哦——对不起、对不起啊，苏总。没有啦——没有啦！苏总——我改、我改——我马上就改，我回去就改！

给你一周时间哦——够不够呀？

够了够啦！苏总。知道了，苏总——您就放心吧！

还是——

于是，李军低着头、立马就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还是——

坐下。望望——

哎呀——这个么……怎么改呢？不要说改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资本的呀！

您要知道：这个……可是博士论文的呀……

还是——

一是，我的学历不够。

二是，我的专业不够。

三是，我的文采不够。

四是，我的笔力不够。

五是，我的脑力不够。

六是，我的……不够。

还是——

这叫我如何是好的呀……

还是——

好在，李军，就是李军的呀！

还是——

李军，就是有这个——实力、能力和潜力，以及，毅力、精力和吹力的啦……

还是——

一周之后。

他，如期地交稿的啦……

还是——

老李，好啦？苏总，接过来随手翻了翻：很好——很好——很好的么！

苏总，很是激动的啦……

还是——

（注：李军知道、深深地知道：苏总，带的博士……还是？那是从来不管的啦……还是？修改的论文……还是？那，也是从来不看的啦……还是？还是——）

徐虎，来公司作报告了……

还是——

于是，李军就旁听的啦……

还是——

最后，也就采访的啦……

还是——

最后，成文的啦……

还是——

最后，沪上的各大媒体，竞相刊登的啦……

还是——

可是，李军，从未拿到过一分稿费的啦？！

还是——

苏总，请客的了。

老李，晚上……你也作陪呀！

对不起啊……苏总，今晚，我家里有点儿急事儿呀……走不开呀……改日吧……啊？好么……苏总——

啊——苏总，乜斜了一眼。哦——随便你吧！

还是——

说完……扬长而去的啦……

还是——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

办公室陈主任，带着文员晓雯来找李军的啦……

还是——

李老师，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呀，陈主任，您说吧！

给——您还是先看看吧——

好的。

李军，接过来一张4A纸：

辞退通知：

由于本司经营不善……决定减员……您的工作表现很出色……然很不适应本司的发展需求……故予以辞退。另，再补发一个月的薪资……云云。

哦——

李老师……您看？

很好么！李军，没有任何表情。

您……还有啥意见么？

没有！

您……真的没有么……啊？

没有。真的没有！

您真好呀！您，真是个大好人呀……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弱弱地问一下：做到几时？

还有3天，就国庆放长假了。您还是坚持一下吧——站好最后一般岗么！

好的。可以。我知道了！

还是——

陈主任拉着晓雯十分得意地离开的啦……

还是——

（注：其实，李军，早就预判到了……还是？为何？从19楼，搬到了7楼。之后，又从7楼，搬回到了19楼呀……还是？李军，没有食言：每天，还是很早/准时地来上班；很晚/准时地下班的啦……还是？还是和平日里一样……还是？还是完成公司里的各项文稿、文案的工作的啦……还是？还是——这是后话，也就案下不表的啦……还是？还是——）

在复旦。

还是——

小李，你来一下。

于是，李军，放下了手中的名片和水笔……

还是——

（注：他，正在誊抄章老师的5000多张名片……还是？分门别类日地帮他誊抄在一个大本子上的啦……还是？还是——）

你的稿费……我没有给你么？

给了——怎么啦，章老师？

那么，你怎么对人说：我没有给你稿费！

我，没有啊……

还是——

此时，财务小刘走过去了……

还是——

她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啦……甚是尴尬的啦……

还是——

（注：李军记得：此事，只和小刘说过的啦……还是？且还是帮她开到嘉定去办理她自己的私活的呀……还是？不过，李军，始终没有爆发出来的啦……还是？还是和平日里一样的啦……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还是？不过，她的面相，早就出卖了她的内心的啦……还是？还是——）

于是，李军，返回——拿好杯子。重新回到了章老师的老板台前：

章老师，您还要不要我开呢？

要的。

那么，您，劳动法——知道么？

这个……么……啥事儿，你说吧——

您要是叫我开的……那么，您就要为我加4金的！不加，您就违法了……且，我一告一个准的呀！您都知道么？！

这个么……

今天，既然，您讲到了稿费的问题……那么，我就和您——讲讲清楚的吧！

于是，李军，一五一十地讲出了：写了几篇；刊登了几篇；还有，拿过几篇稿费的问题……

章老师——哑口无言的啦……

还是——

（注：他，哪里知道：李军，早就把证据收集好啦……还是？早就在这里等着他啦……还是？李军，是他所带过的40多位博士生当中，最难对付的啦……还是？不过，他，也不得不暗暗赞叹、敬佩和自豪的呀……还是？我的眼光，没有看错的呀！还是？还是——）

华东医院。

李军，陪着章老师，看望了——谈家桢的啦……

还是——

杭州。

青春宝公司。

李军，开着章老师，采访了——冯根生的也……

还是——

还有：

修改了——

《一房一价初探》的啦……

还是——

撰写了——

《上访还是下访》的啦……

还是——

还有：

《还有什么感觉的呢……》的啦……

还是——

还有：

浦东人才市场的改制的啦……

还是——

还有：

市医药总公司的追讨培训费的啦……

还是——

还有：

《如何开发利用搞活枫泾的旅游资源》的论文的啦……

还是——

还有：

《三力论》的啦……

还是——

一/.实力论。

二/.能力论。

三/.潜力论。

还是——

还有：

《活力论》——

还是——

还有：

《魅力论》——

还是——

还有：

《动力论》——

还是的也……

还是——

李军感到：

无比的欣慰的啦……

还是——

为何——

不论怎样，跟着章老师……还是，学到了许多的知识的啦……还是要：衷心地感谢——章老师的啦！

还是——

还是要：

好好地报答——章老师的啦……

还是——

只要章老师不嫌弃……那么，就做到——退休为止的啦！

还是——

可是，有许多事情，都是——

阴差阳错的啦……

还是——

事与愿违的啦……

还是——

捕风捉影的啦……

还是——

左右为难的啦……

还是——

（注：这，就是我们的李军……还是？这，就是李军最大的优点：好学。自学。终生——自学的也！还是？还是——不久，李军的老同事来电话的啦……还是？邀请他到检察院去开车的啦……还是？还是——那么，他，去，还是不去的呢……还是？此时，章老师，生病/病危/住院的啦……还是？还是——此时此刻，李军，再一次地感到——左右为难起来的啦……还是？还是——）

这就是：

博导之前博导后，

后果严重很不够？

够吃够用谁人在，

在天在地在我苟！

还是——

（08:03/）

（08:13/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