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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我眼中的《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

我眼中的《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

        “几多苦难,几多荣耀,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雪花飘啊雪花飘,吻我含泪的微笑,雪花飘啊雪花飘,梦中回到你怀抱。”三月的申城乍暖还寒,又唱起了一首歌《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由北京北大荒艺术团演出的节目:《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3月20日开始在上海同济大学剧场连演四场,同济大学剧场能容纳2900名观众,据说场场爆满,盛况空前,是上海所有演出中观看人数最多的一次。3月31日下午由黑土情杂志社召集,有三十来人与北京北大荒艺术团团长,《雪花飘飘》主题歌的作者刘万超又进行了一次座谈,其中受到了许多启发。

         为何《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会如此火瀑,我个人觉得:这成功当然是与北京北大荒艺术团的表演水平是分不开的,他们的节目前几年就在北京演出,曾引起巨大反响。这几年尽管知青演员年龄越来越大,演出时,困难也越来越多,但经过这几年的演出与修改,应该说从剧本到演出水平都已经很成熟了,从总体上讲,应该比以前会有一个大大的提高,因此在上海演出成功也是在预料之中。

         当然要想让大家都来看,光有这一点还是不够的,具体地说,我个人觉得还有下面这些原因值得我们上海学习与借鉴。首先,他们能抓住时机,率先在知青题材中开创了一个好剧本。北大荒知青回城后,自发地组织了不少知青文艺团体,演出了不少反映北大荒兵团生活的节目。北京北大荒艺术团能够把兵团各知青文艺团队演出的,反映知青生活的节目有条理地整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台新的大型文艺节目:《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创新。要做到这一点,应该是很不容易的。这当中首先需要有创意,同时也需要有专门的人才去组织,编排,才能成功。而我们上海,尽管也有许多演出团队,专业人才据说也不少,演出水平也不能算低,各文艺团队也各自有自己好的节目,其中有的节目还得过奖,但为何不能像北京那样也出一台大型的文巨节目呢?我觉得一个原因是,直接反映知青当年生活的节目并不多,另外就是缺少一个或几个有专长,有能力的核心人物来组合这些团队,缺少用大手笔去创作一个大型的文艺剧本的能力。因此这些文艺团队演来演去,基本上都是各自为政,演自己的一些节目,因此在这方面,上海落后别人也在情理之中了。

        其次,这次能演出能成功,我觉得与他们的宣传工作做得好也有很大的关系。上海有人在二个月之前就在网上发布了《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来上海演出的消息,相关人叫做了大量的宣传介绍工作,尽可能让广大知青早点知道了这件事。上海有些核心团队带头买了许多票,动员了不少本团的知青战友去观看,因此现场场面火瀑也就不奇怪了。反观我们上海有些团队搞演出,这方面的宣传意识就不强,再加上宣传方面缺少有效的手段,也就没有办法动员更多的人去做这件事,最后其效果就要差很多。因此我们一定要重视宣传,要重视网络的力量,无论做什么事,首先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我觉得这是成功的第一步!

        还有,他们选择在上海这个大城市演出,还有一个有利条件。上海人多,当年到农村去的人也不少,其中有许多人去了北大荒,知青有着许多共同的经历与感受,如碰在一起常常有说不完的话。因此北京北大荒艺术团到上海演出《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是有深厚的基础的。北京北大荒艺术团团长,《雪花飘飘》主题歌的作者刘万超座谈时,刘万超也意识到这一点,他说,在上海演出时,他就接到海南的电话,希望他们也能到海南去演出,能有人希望他们去演出,说明他们演得成功,这当然是好事。但刘万超担心,到海南演出可能没有上海这样的火爆,为何?因为哪里首先没有像上海那么多人,当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知青,尤其是黑龙江知青更少了,因此演出时,看的人可能也少。我觉得刘万超的这种担心是有道理的,也是客观的,实事求是的,也许正有了这样的态度,他们才能成功地走到今天!

        但在这里也引出了这样一个问题:现在的知青演出基本上都是知青演给知青看,如果有人想把自己的作品,成为一个想在历史上有点影响力的作品,我觉得光做到这一点是远远不够的。刘万超也认为现在的《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是把一些知青生活片断搬上舞台,把一些歌舞重新组合起来,从这个角度讲,我个人认为,这台剧在思想性艺术性的深度方面应该还有提升的空间,这可能与题材是歌舞也有关系,是歌舞主要是唱是跳,难以深入。现在知青之所以欢迎它,我觉得一方面:知青有共同的经历,看自己的过去,会引起共呜。这台剧把他们带回了那个难忘的年代,几多苦难,几多荣耀,因知青的生命曾为它燃烧,所以有人看了会激动,会流泪。另外知青欢迎这剧我认为还有另一原因,那就是全国这方面的知青大型歌舞剧太少,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觉得知青尽管有其本身的特点,但它必竟也是社会的一份子,因此知青所有的问题从根本上来说,也是一种社会问题,知青与社会之间应该有一种共性,是可以相通的。如果有人找到一个切入点,编出一个剧本,不但知青爱看,社会上其他人也爱看,并能从中得到一种启发和提高,那他一定是个成功者。要把知青节目推到社会去,尤其是推到学生中去,光对历史回忆我认为是不够的,更应该有思考。我记得当年有个话剧《年青的一代》就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引发了我们人生的许多思考。我觉得要做好这件事,不但需要有决心,而光有决心也是不行的,更重要的是要有一些像李万超这样的人才,有决心,也有能力,再加上实干精神去做这件事才行。有些事说说是容易的,关键在行动落实。知青是与共和国同命运的一代人,毛泽东同志当年说的知青,我认为不仅仅是指上山下乡的知青,而是我们整整一代人,它也包括没有上山下乡的那些人。我想如果有人创作一台《知青之歌——与共和国同命运》之类的节目,我觉得会有人感兴趣。如果是歌剧,这剧可从我们小时候唱起,最后可唱到今天,添上徐洁洁贾爱春的事迹。如是话剧,那需要有故事情节,需要重新提炼,也许会更难些,但主题可深化,在由黑土情杂志社参与主办的《老知青建设新农村新春联欢会》会上,做了二个可贵的偿试,一是到大学去为大学生演出,二是上影集团演员演出的独幕剧《山河恋》,我觉得能创作独幕剧,当然也可创作多幕剧。如果我们知青中有人能够创造出更多这样好的剧本来,那我们的知青文化才能说是真正发场光大了!

        “茫茫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奋斗的青春是值得回忆的,通过文艺节目寻找我们的青春,确是我们现在可以做的一件事!

 

北风